我转身,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红衣男子,我翻了个白眼,往前走了几步斜着眼看他:「你丫是谁啊?贵姓啊?你妈贵姓啊?你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我乃赤瑕宫神瑛侍者是也!」他把胸脯一挺说道。
「哦!是你丫挺啊!」
「不错,就是我!快说你究竟是何人?占我肉身、抢我通灵宝玉究竟意欲何为?」神瑛侍者两眼瞪的滴流圆,那表情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我?敝姓幺,单字一个鸡就是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心里面打着小九九,神瑛侍者?那这里是太虚幻境?那是不是真有个警幻仙姑?哇咔咔咔!幻儿啊幻儿,看来你也难逃我的魔爪了。
「幺鸡?何方神圣?你若听说过我的大名,快快把肉身还我,我不与你追究,若不然……」
「不然怎样?你丫等会儿,我问你,这里是不是太虚幻境?」「当然是太虚!」
好嘞,原来还真特么的是做梦呢!好像还是在我梦里,玛德你丫这孙子在我梦里还敢这么嚣张,不是找死吗?我把手背到身后,凉笑着打量起这个文质彬彬的神瑛侍者来,心想,玛德现在老子手里要是有块板儿砖我直接呼死你丫挺的!
没等我想完,忽然觉得右手一沉,那沉淀淀的那手感,那古朴的质地,那完美的形状和大小,要不是一块板砖我就吞粪自尽!
蛙蛤蛤蛤蛤,果然是在自己的梦里爽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特么简直就是个神啊!我奸笑着伸出左手把通灵宝玉晃了晃,说道:「你是不是想要这破玩意不?什么好东西,潘家园五块钱一块都没人要,喏,还你。」「潘家园?五块钱?」神瑛侍者明显是懵逼了,但是看着我手中的宝玉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就在他伸出手来刚要接的时候,我背在身后的右手出现了,一板砖拍在了神瑛侍者那张英俊的让我嫉妒的脸上:「玛德,轮到你跟我叽叽歪歪了?到了你鸡爷手里的东西你还想要回去?」啪!正好拍在他挺拔的鼻子上,板砖被拍的稀碎,瞬时神瑛侍者的鼻血就彪出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整个人朝后面横飞出去。
「你丫也不打听打听,什刹海方砖厂胡同,社会你鸡哥,人狠话特多!四九城就你不知道?轮得着你丫这封建迷信残余跟我装逼?我特么就抢你肉身,抢你通灵宝玉,爱咋咋地!」我抢了两步,不给他起身的机会,直接骑坐在他胸口,啪的又一板儿砖拍在丫脸上。
「今儿我可就实话告诉你,我特么不光抢你肉身和玉,我还要睡你林妹妹,日你宝姐姐,把园子里你那些姐姐妹妹们都日个遍!」「混账!居然说出如此不堪的话……妈呀!」身下的神瑛侍者听到我的话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子力气,差点把我掀翻,好在社会他鸡哥身经百战,稳住了身形,虎躯一震又是一板砖拍了过去。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赶在我太虚幻境撒野!还不快快住手!」身后一声娇喝。
呦呵,还来帮手了,我丢掉手里拍碎了的半块板砖,站起身来回头一看,哟,一小仙女儿。「嘿嘿嘿,你就是警幻仙子吧?」「正是本座!哪里来的小毛贼?」警幻仙子这仙子不是白叫的,如果不是一张小脸因为极度的气愤有些扭曲,绝对是个小美人,而且穿着那叫一暴露,跟大家都爱看的爱情动作电影里演的仙子绝对有一拼!
「嘿嘿,原来是警幻仙子驾到,失敬失敬!我是什刹……我姓崂,单字一个恭。」我拍了拍手上的碎砖沫子,把手伸了出去。
「老公?」警幻明显一楞,似乎是在搜索着记忆。好像没听说过这一号人啊?
「哎,好媳妇,怎么了?」我嘿嘿笑道。
「你……小泼才,居然敢占本座便宜!」警幻也是个暴脾气,刚反应过来一巴掌就朝我脸扇了过来。
「哼哼,雕虫小技,奈我何?」我自然不会傻到真等着她和我握手,知道她会有这一巴掌,我往后一闪躲开了警幻的手,又朝后退了几步。「打人不打脸啊,小丫头片子,你老公不打女人,可是你也别太过分啊。不然一会儿回家了打屁股哦!」
嘴上说着,可是整个身子的血都在沸腾一般,拍黑砖、拍婆子,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在鼓楼大街打架把妹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年轻的感觉,爽啊!
「你!还好意思说打人不打脸,你看神瑛侍者被你拍成什么样了!」警幻的目光看向我身后。我一转身,神瑛侍者已经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用手捂着鼻子,鼻血哗哗的打湿了一大片衣服。指缝中看鼻梁骨歪在一边,肯定是骨折了。
「小贼,拿命来!」警幻娇喝一声。
我一转身,只见警幻仙子双手平摊似乎是结出了个手印,两眼闭着口中念念有词,两团白光迅速在手掌上凝结。卧槽,玩儿法术!丫不按套路出牌!拍黑砖我行,玩法术我是不是会死的很惨?
「仙子小心,毛贼法器厉害!」神瑛侍者刚喊出声,我手中一块崭新的板砖已经抡圆了朝警幻丢了过去,三四米远的距离,那还不百发百中?一转头正中警幻胸口,警幻词儿都没念完,手中的白光迅速消散,噗的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身子一仰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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