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南,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孤儿。我没见过父母,是爷爷把我带大的,四岁那年,爷爷过世了,临终前爷爷把我托付给了我师父。听师父说,爷爷是他的战友,共过生死。关于过去,师父只说了这么多,其他一概不提。师父收了六名徒弟,我是最小的。从此,我把师父当成是我爷爷,其他五个师兄当过作哥哥。日子虽然过得苦,也很快乐。十六岁那年,师父病逝,办完后事,我们师兄弟六人各奔东西,我离开了家乡,去了南京,师父临走前只说了一句话:「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不应该只看到自己。」离开家之后我来了南京,当过地盘工人,当过码头搬运工,当过修车学徒。后来因为打架被捉进了派出所,被老板炒了鱿鱼,在派出所交完了罚款之后身无分文。不得不去偷东西,谁知道第一次偷东西就偷了一个大哥的女人的东西。那女人不单止说我偷东西,还说我占了她便宜。那个大哥一怒之下派了三十几个人追杀我。我边打边逃,打倒了十几个人,身上负了十几刀。发了狂地逃,最后终于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就昏了过去了。是金爷救了我,那年我十九岁。
现在我是一家叫纸醉的豪华会所的经理。纸醉是金爷开的,金爷到底有多少家这样的会所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纸醉两个字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一家叫金迷我也不知道。不是金爷不说,是我不问,我只知道我的命,是金爷的。
纸醉是开在南京郊区的一座独立私人会所。有三栋楼中间一栋主楼,旁边两栋副楼。楼层不高,主楼只有五层,副楼略矮一点。外面是用罗马的建筑风格,大门的罗马柱足足有三层楼高,门口有一大型喷水池,外墙以淡黄色为主调,远远望过来就像是从林中突出的一座小山。与之相比,我们的招牌就有点小了。只在喷水池前面立一块大石,刻着纸醉两个字。跟其他的会所的霓虹灯招牌相比,少了一份五光十色,多了一份底调。
里面进去跟外面风格就完全走不同的路线了,光大堂就吊着一盏价值两百万的水晶灯,其他东西完全是按高于五星级酒店标准,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为过。这里有餐厅、健身房、游泳池、小型电影院、桑拿部、会议室等等等等应该有尽有。当然,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有接近三百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小姐,如果不满意,你能想像到的,我们都能给你找来。懂行的人一看,这里就是一个销金窑。用电影的一句话就是太子进,太监出。
「南哥!……」一把甜得腻人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我从小南变成南哥足足用了三年,然后当了南哥三年。
「呵呵,下午好,茹姐。」我转过头打着招呼。来人是纸醉的其中一个部长,其实就是带小姐的妈咪,手下带着几十个小姐。
茹姐三十几岁,一米六四左右的身高,穿着一身职业装,只是这身职业装好像小了一号似的,将茹姐的身体包得紧紧的,至少dcup的胸部,像是不满这身衣服的束缚,随时要跳出来。浑圆的屁股微翘,短裙只到屁股下一点,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滑的大腿略有肉感,显得有力,做爱时肯定很好体力。脸蛋算是中上,一双媚眼略带风尘味。三十几岁的女人脸上也看不出一点皱纹。但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韵。跟这样的女人搞上,保证第二天腿脚发软,站都战不稳。
听说茹姐年轻时是北京一家会所的红牌,相上她的人多不胜数。后来她跟了一个有钱人,后来不知怎么就来纸醉当了妈咪。风尘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真真假假,见多了,就不会多问。
「哟,茹姐,你是不穿错了谁的衣服啊?看上去小了一号啊。」我是几个经理当中算是最尊重她们的一个,所以平时小姐、妈咪们也喜欢跟我开玩笑。毕竟,做这行也是为了攒钱而已,都有自己的苦衷。而且没有了她们服务客人,我们上面的人同样攒不到钱。
「呵呵,南哥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以你的资质,不带小妹,自己做也肯定是个红牌。」「还笑我,不跟你说笑,进来,有事找你。」茹姐边说边把我拉进休息室。一进到休息室她反手就把门锁上。对我说「南哥,请你帮个忙,好吗?」依然是用把甜得发腻的声音,不过对此,我早已免疫。
「凭茹姐你的本事,还用得着我小南帮忙吗?」我们这里的贵客都是由经理接待,然后再让部长带着小姐出场让客人挑选。部长手下的小姐全部不合客人胃口的话就换另一个部长。茹姐说的帮忙当然是这个事。
「要吖……怎么不要?又不是要你南哥只用我的人,只是尽量多照顾照顾我而已。」「哈哈,不用我带,客人自然就要你茹姐的人了吧,看你那嘴甜得。」「最近人家缺点零花钱用嘛,你就看在我份上吧。」茹姐边说边拉着我的手,不断用胸部蹭着我,口中的香气已经喷到我鼻子了。
「这样不好吧?」说这话时,我的老二已经有点微微发硬了,酥胸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柔软。同时低下头就能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大胸也压到有点变形。
「用谁的人不也是老板的生意。」她边说边把我推到休息室的沙发边。
我一下子绊到坐了上去。茹姐自然地跟着我跪了下来,轻轻拉开了我的裤链。我发硬的老二一下子蹦了出来。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老二,然后解开了我的裤头,让我更舒服。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看着她轻启朱唇,慢慢地吞住我的老二。
一股温热的感觉马上包围着我的老二,从下身直传到头顶。我不由得重重地吸出一口气。这感觉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她的巧舌时快时慢过在我龟头绕动,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下面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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