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娇婢巧更良。
盼得十分梅映月,一枝凑来满庭芳。
话说北宋末年江南水乡镇江城之一段风月趣事。时值北蛮强悍,时局动荡难安,那镇江城却仍是繁华一片,皆因南北远隔,蛮夷骚扰不及,故而不少高宦显贵合风流才子俱迁居于此。
且说城内有一官宦人家,家主姓方名政,乃当朝副相。其祖上亦是显官,故而家资丰厚。其妻季氏,温婉贤淑,持家有方。只他溺爱幼子宝玉,老爷亦拿她母子无可奈何。
单说幼子宝玉,表字海天,天资聪颖,生的更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佳人吹弹欲破之玉肤。又说丫鬟秋月,只小海天一岁,生得娇小可爱,颇有几分姿色。他二人嬉戏打闹,混得恁熟。
海天十五那年,适遇宗师岁考。想海天饱读诗书,经纶满腹遂洋洋洒洒,立挥而就,早早交了卷子。县尊阅过,见他相貌俊逸,定非凡品,且思及海天家道渊源,遂推荐入府,府又荐州,一路顺风,甚是得意。
一日,海天自考场旧府,进入房内,见秋月正凝神看那金鱼戏水,如痴如呆。海天见她神态娇憨,甚是宜人,不由春心一荡,遂轻手轻脚,来至背后,猛然一呵。秋月吃了一惊,回头嗔笑道:“你这滑头,可想赫煞奴家不成,看我不打你这冤家。”遂起身相追,且追且骂。海天抱头而逃,笑道:“妹妹莫打,小心伤了自家,我有喜事相告。”秋月遂停下嬉戏,笑问道:“有甚喜事,偏这般捉弄人。”海天遂将考场得意之事告之。秋月庠怒,坐于床边,道:“这与奴家何干?”海天上前,坐于近旁,揽其腰道:“妹妹怎不为我高兴,难道另有情郎?”且说且以手挠他腋下。秋月隐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尽瞎说!怎会呢。”海天方才放心。
二人自小一起,甚是相熟。是时,海天突觉其甚是可意,不觉心神动荡,心如万蚁闹心,十分难忍,紧盯住那脸儿。那脸儿白里透红,毫无暇斑,光滑如缎,色如胭脂,樱桃小口,膏唇粉红,嘴角微翘,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可爱,眼睛大而有神,满眼含情,水汪汪惹人怜爱。顿想:平日里只合他嬉戏,未曾动真格,今日定收了他。秋月见他异状,不觉脸上一红,娇笑道:“你这呆瓜,怎的这般看人,可是我脸上有甚东西。”海天猛然醒来,回过神,笑而不答。
秋月见其眼神早知他想做甚,他二人于日前嬉戏之时,便已明了男女之事,只是未见真章。遂故意起身,提了茶壶就要出门。海天用手扯住,将其搂于怀中,亲起嘴来。秋月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堵住,海天用力吮咂,舌儿穿顶,欲入其口,手儿周身抚摸。秋月心中慌乱,挣扎不止,欲脱其怀抱。海天那容他脱身,紧紧抱住。
秋月挣扎一阵,只觉娇慵乏力,且芳心暗动,遂半推半就倚于海天怀中,心中亦是春情迭荡,只盼公子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鸟儿啼鸣,屋内檀香焚燃,香气扑鼻。
海天抱着秋月,心中燃起一团欲火,他只觉心内又紧又痒。秋月亦觉燥热无比,实难忍禁,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儿不停抚弄,咂舌之声吧吧乱响。秋月张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诞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月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吮砸。
海天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秋月经他抚弄,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乳头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头,手掌揉弄那小乳,忙个不停。秋月只觉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双手亦抱紧了海天。
海天脱他上衣,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秋月那胸脯微丰,一片白嫩,双乳尚未长成,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海天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双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乳头,只一触,秋月便全身抽搐。
海天手儿已伸进秋月裤内,只觉胯间已然隆起一片,丰满异常,只是毛儿稀疏,仅几根绒毛。手到之时,秋月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灸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痒难忍,情不自禁,手儿亦抚摸起海天来。
海天轻揉其阴,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胯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棒,心内骚动阵阵。此时,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不觉停了一下,心里渴望难耐,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自个阴户又瘙痒无比,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
海天褪下她裤儿,分开双腿。只见双股之间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满,又润又嫩,令人爱怜,几根黄而微黑细毛儿偎在情穴边。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亮水儿自情穴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一股腥味,然亦香气逼人,情穴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时,秋月仰躺于床上,两腿张开,脸儿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断,手在自个儿小乳儿上抚摸不止。
海天立于床下,站于双腿之间,观其媚态,听其淫声,玉茎笔挺。他一手抱其玉腿,一手扶起玉茎,对准情穴轻顶。秋月就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海天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想那秋月乃处子之身,情穴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秋月叫道:“好公子,饶了奴奴罢!可疼死我了。”海天道:“不妨,我慢慢来就是!”遂将玉茎于其私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遍沾上秋月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浆液,再加上自那头儿流出之滑物,那桃花园似若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秋月淫叫之声更大。
海天又对准那情穴,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秋月尖叫起来:“慢些,痛煞我也!”同时一股鲜血自穴内流了出来,遍染玉茎,顺秋月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艳艳夺目。秋月只觉穴内痛疼难忍,阴穴里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
秋月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如是几番。海天心内一急,遂吐了唾沫于手心,抹于那头儿之上,又用手撑着那阴户,把那头儿放了进去。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臀部,轻轻地抽了一抽。秋月初觉涨痛,且恁般滞涩,约有百余数,渐至滑顺,且那玉茎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穴儿内亦不觉痛疼难忍,只觉痒的难受,直入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着:“好公子,快用力,我痒死了。”海天听其淫叫,用力抽插,抽得秋月连声嗳呦。
海天只觉那情穴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毛孔好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吟之,唯此时忆得孔夫子有句“三月不知肉味”,暗道: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难忘耳!秋月觉得阴内如万虫拱动,痒的难受。他两人一个尽力抽送,一个竭力迎合,淫兴共发,欲火同烧。
海天唯觉那阴穴窄小,任他怎的抽送,仅能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于是他又大力一顶,只听秋月嗳呦一声,道:“可不好了!你可插死我啦!”随后,大声呻吟起来。她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心道:“我命休矣!纵做了鬼,亦是个漏勺,下世子怎得住大鱼。”不禁泪眼蒙蒙。却说海天只玉茎被那温热肉儿包裹,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儿,大为舒坦。他见秋月又叫起来,知其痛疼,乃慢慢抽送,终忍不住,竟用力越来越大,最后大力夯送起来。
抽不多时,海天只觉心儿似被甚攥紧了,一阵强烈骚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股精水泄了出来,全身舒服畅快。秋月只觉阴内一阵火热,一团热浪嗖嗖袭来,击中阴内底处,一阵眩晕袭人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良久方醒。二人相拥而睡。
单说宗师会考既毕,海天做得两篇文字,如锦绣一般,竟取第一名进学,到答花这日,一路迎来。只因其长得标致,身躯袅娜,年纪又轻,观者如云,逗引得若许痴情女子暗自心动,豪门纷纷遣媒说亲。一时门槛踏破。
他自持才貌双全,且风流倜傥,一般女子怎能入他之眼,暗想一定要娶一个绝色的,方不负了自个,遂不肯轻允,加之初合秋月暗通,也就不慌。双亲亦拿他无法,只得由他。[/ri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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