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春雨
那是让人美到窒息的感觉，我眼前好像是一条活生生的红色美人鱼，亭亭玉
立，蓬松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２条细细的带子挂在香肩之上，一直裸露到胸前，
坚挺的胸部被完全衬托，衣服让小利的腰身感觉非常纤细，旗袍一样的样式包裹
在那美臀上，收缩向下延伸，到小腿之后突然扩展开，好像是美人鱼的尾巴，婀
娜多姿。
这简直太美了，我无法言表，已经感觉无法呼吸，我惊的长大了嘴，一直没
有合上，一直到扭动的美人鱼飘一样的来到我面前，我才咽了口口水，赶快咳嗽
了两声以便掩饰我的失态。
『美吗』天籁传来了一声问话，我抬头看了下，好像小利的身上带着光芒。
『丫头，我是不是拿错衣服了，这，这不是睡衣吧』我强行镇定，这个视觉
冲击太大了。
『老头，你们家这是睡衣？这是晚礼服好不好，你女儿知道你这样糟蹋她衣
服，肯定收拾你』小利说着，慢慢的坐到了我身边。当我感觉有人坐下之后，身
上出现了鸡皮疙瘩，然后消失了，那感觉好像电击了一样，我不自觉的挪了挪身
体，远离了一点小利。现在满身都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心跳的厉害，阴茎充血迅
速。
『呵呵，你跑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小利没有过来，但是把双脚直接搭
到我的大腿上，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竟然没有穿鞋子，一双精致白里透红的
小脚，就那么随意的搭了过来，还挑衅一样的动了动。
『你女儿眼光还是不错呀，感觉她和我身材差不多呀，非常合身』『哦，是
吧，和你差不多一样高，至于啥晚礼服，我不是很懂』我是不懂，我知道有晚礼
服这样的叫法，但是没有真正看到真人在我面前穿过，不觉老脸一红。
『丫头回家吧，这衣服你先穿着，喜欢就送你了，我在想办法给女儿买』我
现在就是想让小利尽快的消失，不然，感觉会被这样活活憋死。
『算了吧，我才不要别人穿过的衣服，再好也是别人的，老头，来带我去你
女儿房间找衣服去』小利起身，用小手勾了下我的下巴。
我也顺势起来了，抬头但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女儿的房间，
我把衣柜打开，小利随意选了２件衣服，然后，拿起来也不管我了，直接回到了
卫生间。不多时，终于换好了，就是普通的一身休闲服而已，但是刚刚的视觉效
果，让我看小利的感觉完全变了。
丫头把晚礼服拿好，整理了下，又挂了进去，我把衣柜关好，松了口气。终
于都解决了，现在只要这小祖宗回家就可以了，我需要安静。
小利走到了茶几前，我并没过去，感觉还是离她远点的好，所以，我在女儿
的床上坐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一天就是出汗了。感觉我已经无法坐直了，
猫着腰，一会就感觉想抽烟了。
起身又来到我的卧室，把烟拿了出来，走到阳台，坐在座椅上，点了一根，
看着远处的灯光，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恍惚，一会一根抽完了，又点燃了一根，我
需要冷静下，烟是最好的寄托。慢慢的，我感觉视野模糊了，一切都在慢慢的运
转，远处灯光闪烁，穿过了黑暗，我真希望这只是个梦。
时针指向了十点，一切好像就要结束了，每天我十点之前肯定是要睡觉的，
这已经是习惯，但是今天，我怎么都没有困意。无法表达心中的感受，就这么抽
着，当我想点燃第三根的时候，一只修长的小手拦住了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
把一条裤子放到了晾衣架上。
我看了看，知道是小利，放下了打火机，然后，靠向了椅子的靠背，我不想
动了，也不想再经历什么了，就想这么静静的坐着，等待明天的到来。
小利看了看我，在阳台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愣愣的看着前面，
不知道想什么。
『回家吧，太晚了，有事情明天或者以后再说吧，丫头，我有点累了』我转
头看了看小利，她没有答话，还是那么看着。我也转头继续看着远处的灯光，不
想再说话了。
『你喊我的那个人的名字是谁，不是阿姨吧』小利仰头看着我，很平静的问
着。
『不是，那是和你简直一模一样的人，是我年轻时候的暗恋过的人』我没有
看小利，静静的说着，好像终于有人倾诉心中的苦闷，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说着我
对那个她的记忆，说着我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她好像就在我眼前，我的眼又开
始有泪出现，慢慢的流到了脸上，然后无声无息的滴落，一滴两滴。
『是吗，难道你一直拿我当她的替代品吗，但是我永远也成为不了她，即使
再像，我终究还是我自己，我也不会成为谁的替代品』小利毫无感情的说着，这
话倒是让我好受了点，我擦了擦眼泪。看了看小利的眼睛，那是双可以勾动人魂
魄的双眼，明亮深邃，里面闪闪发光。
『也许是吧，当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感觉是老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那些
早已经忘记的往事，突然清晰的呈现到了我的眼前，我也无法控制我的思想，总
是想要见到你，也许是想见到她吧』四目相对，双方都没有去理会对方的感情，
就这么一问一答着。
『但是，当我真正的接触你之后，我发现你们重合了，而且，慢慢的，你好
像替代了她，很可笑吧，我个糟老头子，好像喜欢上了你，我也怀疑过，困惑过，
但是她的影子在我脑海开始慢慢的变淡，取而代之，你的一举一动，开始慢慢的
印到我的心里，每天我都是希望哪怕看到你一眼，有时候我还会偷偷观察，哪怕
只是看到你的背影，都会感觉自己年轻了』我说着，又把眼睛看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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