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克只希望梅琳能逃出险境,自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奋力迎战敌人
但终因寡不敌众,被土匪们抓获。
琴克被押到土匪首领克海吞面前,克海吞命令手下将琴克捆在空地的柱子上,要活活的烧死他。他的儿子—二十七岁的科特却要求父亲把这个俘虏交给他处理。
琴克被用绳子捆在柱子上,上衣被撕开,绳索勒入他强健的胸膛,双腿也被紧紧的捆着,一点都动弹不了。
科特用皮鞭毒打琴克,琴克年轻的身体上一道道鞭痕将皮肉翻开,琴克咬紧牙关,不发一声。科特打的兴起,脱去外衣,露出毛茸茸的宽阔的胸膛,狞笑着,继续折磨琴克。
直到他确信琴克已没有反抗的能力了,遍体鳞伤的琴克才被押进科特的帐篷。科特蛮横的剥去琴克已被皮鞭抽的稀烂的衣服,然后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 科特点燃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将雪茄的烟雾喷在琴克的脸上。
“怎么样?琴克。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科特一边说,一边用雪茄烟头烫琴克的身体。
琴克惨哼着,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科特一口一口的向琴克脸上喷着雪茄烟雾,并捏开琴克的嘴,将烟灰弹进琴克的嘴里
琴克的眼里燃烧着怒火,但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浑身的伤痛,只有任由对方折磨。}
科特忽然一笑道:“奥,差点忘了,还有个礼物让你看。”科特得意的拍了一下手掌,一个壮汉推着梅琳走了进来。琴克一时间忘了身上捆绑的绳索而扑向科特,科特一脚将琴克踢倒,用脚踩住琴克的脖子,使他定定的看着梅琳,然后对手下说:“现在你们给他看出好戏。”
壮汉立刻撕开梅琳的衣服,将她强按在地上。梅琳大声的惊叫,琴克也在科特的脚下挣动,浑身的肌肉因愤怒而膨胀,使绳索都深深的勒入肉里。
科特笑着看着这个惨厉的场面。
梅琳的衣服被扒光,壮汉将她推到琴克面前,用手抚摩她的身体,挣扎中的梅琳发出消魂的声音。
琴克终于发现自己已完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为了梅琳,他只有呜咽着恳求科特。科特拿开踏住琴克的脚,琴克忍辱说:“求求你,放了她吧。你怎么折磨我都行。”
科特又向琴克的脸上喷了一口烟,道:“真的?”
琴克深深的低下了头,他恨不得自己死掉。那壮汉在爱抚梅琳,梅琳已在欲望之中。琴克听见那声音,看见那场面,身体不知不觉得也发生了变化。
就在这时,科特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正逐渐挺直的琴克的阴茎,并开始上下撸动。科特恶毒的说:“你要是不合作,梅琳就没命了。”
琴克一惊,但随着梅琳的呻吟,科特的套弄,琴克也失去了理性,阴茎已经完全充血,龟头发出诱人的光亮。科特更加疯狂的蹂躏琴克的阴茎。
琴克暗下决心,一定要报这个仇。可自己却不自禁的走向高潮,一任科特满是胡须散发着恶臭的嘴吻向他,并把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琴克试图挣扎,但随即想到了自己心爱的梅琳。
科特正用手搓动琴克的龟头,琴克不禁呻吟出声。
琴克闭着眼,任由对方摆布。他不愿去面对自己和梅琳的状况—–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被手淫强迫达到高潮。
嘴被科特的大手捏开,一只腥臭的热乎乎的棍子戳进嘴里。琴克本能的挣扎着,睁开眼,看见的是科特生满黑毛的小腹,科特粗长的阴茎已经挺入琴克的口中,头顶上传来科特的笑声。琴克想后退,科特一声冷哼,旁边的梅琳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同时,琴克铁硬的阴茎被科特用脚踏在自己的小腹上,琴克疼的想叫,科特的阴茎已经连根没入。
科特浓密的阴毛贴在琴克的嘴中,鼻孔中,眼睛上。不可抑制的恶臭使琴克想要呕吐。
他的挣动却使科特刺激的更强烈,他奋力的抽插,嘴里叼着雪茄,唾液顺着雪茄留下来,滴在琴克的身上。
琴克被顶在墙上,科特抱住他的头,让阴茎塞满琴克的嘴。壮汉放下已昏倒的梅琳,开始套弄琴克秀丽的阴茎。
琴克终于放弃了挣扎,开始允吸科特的肉棍。科特剧烈的运动使琴克嘴里的唾液顺着阴茎的抽插而溢出来。琴克在壮汉高潮的手淫下,被捆绑住的身体拧动着,射精了。科特这时也更凶猛的抽插,将琴克的脸完全埋在他的裆下,将精液射入琴克的嘴里。科特厉声道:“咽下去!”
琴克无声的咽下嘴里又咸又腻的浆液科特叼着雪茄,傲慢的站在琴克的面前,那根阴茎仍然狰狞的挺立着。“把他舔干净。”科特冷冷的说。
琴克尽力挪动捆绑着的身体,跪在科特的腿间,开始舔科特的龟头。
科特看着琴克就范,哈哈狂笑。他抬起琴克流满精液的英俊的脸,恶狠狠的将烟蒂按了上去。
琴克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科特将烟蒂塞进琴克的嘴里,然后脱下脚上的厚羊毛袜子,将琴克的嘴牢牢塞住。琴克被折磨的没有丝毫反抗的气力,呼吸着嘴里堵嘴布散发的强烈的酸臭气息。
(未完)
琴克的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堵着布团,被扔在角落里。吃完晚饭的科特回到帐篷,点上一根雪茄,坐进椅子里,打算继续对琴克的折磨
他命令手下将琴克的双手捆到前面,然后用一根铁链栓住吊在帐篷的横梁上。
科特用雪茄烟烫琴克的身体。被吊在半空的琴克痛苦的挣动着,年轻的身体因用力而坟起健美的肌肉,在炉火的映照下,发出诱人的光芒。科特用牙齿咬住琴克的乳头使劲咂允,琴克的挣扎都成了徒劳,连愤怒与痛苦的叫声也被嘴里科特的羊毛袜子堵住,变成了“呜呜~”的悲鸣。同时,科特夹着雪茄的手开始摩挲琴克的阴部,在科特熟练的套弄下,琴克发现自己的阴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科特将雪茄叼到嘴上,开始用双手玩弄琴克的阳具,粗糙的手指揉捏着琴克的龟头,然后又握住阴茎,大力的掳动。琴克的呼吸急促起来。
琴克的双脚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腿被强行分开,两只脚分别用绳子绑住,栓在左右两边的柱子上。这样使得琴克的阴茎彻底暴露的同时,身后也呈现在科特淫荡的目光中。
科特将涂上羊油的手伸入琴克的股缝,琴克只感到一阵恶寒,被吊起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手指滑入琴克的肛门,科特一边试探,一边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硬的流着淫水的肉棍。
琴克因为恐惧而变的呼吸急促,科特将吸剩的半只雪茄插入琴克的鼻孔,“乖乖的吸!”然后,他掰开琴克的结实的屁股,把下体贴了上去。
琴克不得不吸,嘴被塞的严严实实,急剧的呼吸使雪茄烟头很快变成通红的亮点,而头脑也因吸入大量的烟雾变的昏沉起来。这时,随着身后一阵突然的剧痛,科特已经将粗大的阴茎插入琴克的肛门,并进一步朝里挺进。琴克吊在空中的身体因此剧烈的晃动,四肢仿佛要把身体撕裂,手腕,脚踝上的绳索勒入肉里,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
科特对琴克所受的虐待好象还不满足,他命令手下用皮索将琴克勃起的阴茎从根部层层捆绑起来,再让壮汉抽打琴克的阴茎。
琴克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壮汉拔下他鼻孔中的雪茄,用烧的通红的烟头逗弄琴克的乳头,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皮肉烧焦的气味。
科特紧抓住琴克挣动着的身体,以便插入的更深……
琴克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头依然昏沉沉的,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不断袭来。手脚上带着冰凉的铐镣,想挣脱是不可能的,何况一根粗铁链将身体捆绑着,栓在一根石柱上。
不远处放着一碟冷饭,几只苍蝇落在上面。
琴克掏出嘴里湿淋淋的堵嘴布,艰难的挪到食物跟前。
“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琴克想起了梅琳,想起了父亲泰山。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埋下头开始吃那些发霉变质的饭菜。科特对琴克进行长时间的虐待和折磨。他让琴克抱住木桩,用绳子将琴克捆扎结实,然后野蛮的干琴克的屁眼。琴克被强迫跪在科特面前,一边手淫,一边允吸科特的阴茎。科特并不因此而对琴克的看管有所放松,琴克始终被用铁链重重捆绑,无论何时,都有人看守着。时间一长,身为酋长的克海吞开始不满意自己的儿子的做法。迫于父亲的压力,科特只得命人将琴克押往采石场做苦力。
去之前,科特给琴克的手脚上钉上特制的手铐和脚镣,并给琴克带上铁项圈,用一条铁链栓住。隔不了几天,科特就会以去采石场监工为名,带人去对琴克进行一次拷打和蹂躏。这天夜里,琴克又被带进采石场里科特的住处,一进门,门后的壮汉就一脚踢在琴克的腿弯处,琴克粹不及防,跪倒在地。壮汉熟练的用绳索将本来就带着铐镣的琴克五花大绑起来。
背后一阵熟悉的雪茄烟味传来,琴克痛苦的闭上双眼,他知道迎接他的是些什么。
此时的琴克身心受到摧残和折磨,却显得更加成熟,雄健。年轻英俊的脸上长满了胡碴,脸颊上有个清楚的雪茄烟疤。采石场肮脏的灰土遮掩不住琴克来自父亲的骄人体魄,只有手铐,脚镣和脖项上的刑具才能看出他所遭受的困境。
发泄完兽欲的科特命壮汉将琴克带回苦力们住的山洞。
琴克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的走着,壮汉不停的拉动琴克脖子上的锁链,琴克踉踉跄跄的的走回山洞,壮汉将他推坐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后用铜锁将链子锁在床头上。这才转身离去。琴克费力的将双腿连同脚镣搬到床上,慢慢躺了下来。一合上眼,就是科特满是体毛的邪恶的身体,和腥臭的精液向他的脸上射来。
随着一股辛辣的烟味,一个人道:“怎么,又去服侍科特少爷了?”
琴克一惊,睁眼望去,原来是矿场上臭名昭着的恶棍安巴德和他的一帮同党。此时,安巴德正坐在琴克的床上,一边吸烟,一边隔着裤子抚摩琴克的阴茎。
“你要干什么?”琴克的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双腿也被按住。
虽然安巴德长的丑陋矮小,但毕竟人多势众,更何况琴克身缠刑具,还被用铁链锁住。安巴德索性脱了鞋,跳上床坐在琴克的身上,看着同伙用挑筐的麻绳将琴克的双臂捆绑在床头上。 k$q
“住手,你们呜~~”安巴德将左脚按到琴克的嘴上,伸手到背后继续揉弄琴克的阴茎,狞笑着对屁股下不停挣扎的琴克说:“别急,有你叫的时候呢!”琴克的双腿也被分开绑在床尾。
酸臭的脚味直冲鼻腔,琴克摆动着头试图挣脱压在口鼻上的油腻污秽的袜子。负责捆绑琴克双手的那人一把抓住琴克的头发,使他无法动弹,安巴德骂了一句,脱下袜子塞在琴克的嘴里,然后用脚指头戳琴克的鼻孔。“嫌臭吗?科特少爷的袜子没我的好闻哩。”
旁边的苦力见此情景,都躲的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
这下,安巴德一伙更加嚣张,他们剥去琴克的裤子,将他那根已被套弄的又硬又红的阴茎连同睾丸用绳子捆扎结实,然后手拿几颗烟蒂,按住琴克的龟头来回搓动,烟蒂揉烂了,烟丝和着淫水糊在琴克的阴茎上。
为了防止琴克吐出嘴中的袜子,安巴德用绳子将琴克的嘴捆了几圈,在脑后绑死。
随着琴克身体的挺直,安巴德解开琴克下体的束缚,更加疯狂的掳动他的阴茎,大股大股的精液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激射而出。几个人凑上去舔食琴克胸膛和小腹上的黏液。
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琴克侧头无力的在胳膊上搽去脸上的汗水。很快,他的阴茎又被几个人抓在手里,第二拨进攻开始了。
这一次,他们用通红的烟头烧炙琴克的阴茎和睾丸,琴克因惨叫被压抑而脸涨的通红。
安巴德两手抓住床头,将早已涨痛的下体押在琴克的脸上开始晃动。剧烈的挤压带着男人的下体味使琴克窒息,在安巴德执拗的淫乱中,琴克的意识逐渐模糊,安巴德不失时机的松开琴克嘴上的捆绑,才只掏出了一只袜子,便迫不及待的把流着淫水的黑色大屌捅进琴克的嘴里。琴克又一次射精了,但阴茎又一次被蹂躏,残酷的虐待仿佛没有尽头。
安巴德使劲强奸着琴克的脸,肉棍捣动着仍然塞着一只袜子的口腔,淫水顺着琴克的嘴角溢出,和着下体的腥骚和袜子的酸臭。
在拼命抽插了二十多分钟以后,安巴德把精液射进琴克的嘴里。
琴克挣扎着要吐出嘴里的那只被精液浸泡的袜子,安巴德一手捏住琴克的嘴使他吐不出来,一只手拿过刚掏出的那只袜子来擦了擦自己大屌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又塞进琴克的嘴里。
琴克被从床上解下来,趴在一只长条凳子上,随即再次被用麻绳捆绑结实,嘴也被捆住。安巴德把嘴角吸剩的半只香烟插在琴克的鼻孔内,笑着说:“使劲吸,就忘了疼了。哈哈”
粗野的轮奸开始了。
琴克的身体因为身后的剧烈碰撞而前后晃动着,长时间的折磨使他的神经几乎麻痹,那对炯炯有神眼睛已因过度的虐待而变的空洞,但内底里仍然有一丝坚强不屈的光在闪动。{"K
(放了他,怎么样?嘻嘻~~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折磨他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和建议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好的刑法,好的情节,大家一起写,不是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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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克成了安巴德一伙恶棍的玩物。在矿场上,没有人敢接近他,怕因此受到株连。每天回到关押矿工的山洞,等待着他的永远是无休止的虐待和奸淫。他们不让他穿衣服,只在腰上围一块布遮羞。
每一天都是同样的重复。
琴克已经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他的手铐上栓上绳子,然后扰过山洞上方横架的石梁。几个人扯动绳索,琴克被悬空吊了起来。
腰上的布被扯下来,拧成粗绳绑在琴克的嘴上。
随即,几只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琴克的下体抚弄。长时间的淫乱使琴克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当身后的人粗重的喘息,野蛮的抽插的时候,琴克自己的阴茎也在逐渐的勃起,并不由自主的发出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安巴德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他可不要听见琴克梦呓般的呻吟,他渴望听见这个青年的惨叫!在安巴德的指使下,琴克的阴茎和睾丸被用细麻绳巧妙的捆绑起来,再在绳子的下端栓上一个挑矿石用的竹筐。琴克拖着脚镣的双脚也被向后吊到了半空,只有那个竹筐在他的身体下方晃动着。安巴德狞笑着说:“干你让你感觉不错是吧。好,我就让你爽个够!”
一块矿石被放进竹筐里,绳子拉扯着琴克的生殖器,琴克疼的哼了一声。又一块石头放了进去。琴克的脸开始因为疼痛而涨的通红,被绑住的嘴里发出惨叫。竹筐里的石头在逐渐的增加,琴克的睾丸被拉离了身体,阴茎也已经被拉拽的变形,绳索勒住的地方都成了淤紫色。
安巴德踢了一脚装有半筐石块的筐子,筐子慢慢的晃动着。琴克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生殖器也跟着扭动着。琴克发出惨烈的叫声。
巨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眼前金星乱冒。在剧痛带来的晕眩中,琴克恐怖的发现,安巴德正拿着一大块石头准备放进竹筐里。
突然,山洞外面闯进一群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安巴德回头去看进来的人,不禁惊叫:“科特少爷!”
只见科特领着十几个手下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
安巴德连忙迎上去“少爷,您怎么来了?”
科特恨恨的说:“泰山伏击了我们的住处,我和父亲被冲散了。弟兄们死伤无数,就跑出来我们几个。泰山还带着他那帮人猿畜生追杀我们。”
被吊在半空的琴克听说父亲泰山已经赶到了,心想梅琳一定被救了出去,不禁松了一口气。
科特大量了一眼刑具缠身的琴克,笑道:“好在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他儿子在我手里,我看他泰山有多大能耐。”
泰山带着人猿哈里追袭科特到了采矿场。他本来可以等救出梅琳的队伍会合以后再追击科特的,但是泰山记挂着琴克的安危。克海吞本身就是一个凶悍的匪徒,而他的儿子科特更是心狠手辣。所以,他带着他的人猿朋友哈里急忙追来。科特看见了走进山洞的泰山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是泰山古铜色的身体依旧矫健雄壮,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英俊的面庞和琴克一模一样,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潇洒。
泰山终于见到琴克了。
琴克年青的身体赤裸着,手脚和脖项上都带着刑具,那个青年就这样跪在地上,脖子上栓的铁链被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踩在脚下,使得琴克无法抬头。科特狂笑着说:“泰山,还不投降吗?你还要不要琴克的小命!”
琴克挣扎着说:“父亲,不要,不呜…呜……”不等他说完,安巴德拉紧琴克脖子上的铁链,并用他粗糙的手掌捂住琴克的嘴。
科特看着父子两个亲情互望冷笑道“看,多感人的场面呀。”安巴德狞笑着拿下嘴角的烟蒂,用烟头烧炙琴克的身体,琴克无助的在束缚中扭动着。
看见琴克被折磨,泰山的心里也被刺痛着。突然,身边的哈里——那头人猿,箭一般的射向正在琴克的胸膛上揉灭烟头的安巴德。安巴德被人猿发出的厉啸震惊,一时间吓的连逃跑也忘记了。
人猿结实的手臂抓在安巴德的身上,不一会儿,衣服成了碎片,安巴德身上已经全是深深的抓痕,鲜血四溅。安巴德顾不上辖制琴克,惊叫着“少爷,科特少爷,快救我呀。”
此时的安巴德已经成了血人,琴克趁机脱离了安巴德的控制,然而,始终没有过去救助安巴德的科特正在旁边窥伺。泰山要赶上来救人也来不及了。科特拽住琴克身上的锁链,把琴克按在自己的脚下用脚踏住。然后,狞笑着从腰上取下手枪。
“叭!”的一声枪响,人猿惨叫着倒了下去。泰山怒吼着要冲上去。科特把枪管塞进琴克的嘴里,那枪管依然烧灼,冒着烟,散发出浓烈的火药味。枪管直插进琴克的喉咙,使得他连动一下都不可能。
科特冷笑着说:“泰山,你还不扔下手中的武器。” 泰山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敌人的枪口下,只得放弃了反抗。
科特索性做在琴克的身上,一边用枪管在琴克的嘴里捣动着,一边对泰山说:“记住,不许还手的。呵呵~~”
四五个打手手拿挑矿石用的扁担,冲向泰山。扁担带着风声打向他。泰山不能反抗,只能用身体硬硬的承受着从四面袭来的打击。 6
终于,泰山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
几个人扑过去按住泰山,使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然后给他的手脚钉上手铐和脚镣。
科特哈哈大笑着,拉动铁链,牵着琴克来到泰山的面前。泰山愤怒的斥骂着科特。科特抬脚踏向泰山的裆部,泰山痛苦的“哼”了一声。科特的脚没有移开的意思,而是在泰山阴茎的部位一下一下的按动着,并不时的旋转,用力泰山被几个大汉按住身体,手脚上又束缚着刑具,根本无法反抗。嘴被人用力的捂住,他的脸因为耻辱而逐渐涨红,因为兽皮裙被扯开了,科特脱下鞋袜,索性用脚趾夹住泰山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玩弄和蹂躏。
科特带着腥臭的毛线袜子塞进泰山的嘴里,泰山只觉得又咸又腻,鼻子中也立刻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同时,泰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失去控制的兴奋起来,科特的脚趾刺激着他的龟头和海绵体,泰山不自觉的走向高潮。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科特抓住琴克的头发,将琴克拽到泰山的身旁,并将琴克的脸按向泰山正挺拔昂扬着的阳具。
“当儿子的,快替你父亲爽一下。哈哈~~”科特笑着说。泰山愤怒的挣扎着。琴克也在使劲想挣脱科特有力的压制。但是,父子两人却都在科特的掌握之中,厄运显然无法避免。科特命令手下捏开琴克的嘴。琴克眼看着父亲挺直的阴茎和因液体浸润而闪亮的龟头,他想躲闪,却无法逃脱科特的钳制。那双手的大力使他抗拒不了,琴克只觉的嘴唇濡湿,已经碰到了父亲的龟头,他拼力的想要移开,嘴唇上带起亮晶晶的几条黏液细丝。琴克痛苦的喊着:“不——”科特用力下压,泰山粗涨的阴茎完全灌入琴克的嘴里。琴克羞辱的闭上了眼睛,只有被迫将父亲的阴茎含在嘴里。科特戏谑的道:“比我的味道怎么样?” 然后科特拽着琴克的头发,上下掀动。琴克被迫为泰山进行口交。泰山的眼睛里如要喷出火来,但是下体的伺弄逐渐使他被情欲占据。可是,那个允吸着自己阳具的是自己的儿子呀!想到这里,泰山的下体却奇迹般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感。科特的手越来越用力,琴克不得不每一次更深的咽下父亲的阴茎。直觉的那根越发膨胀的肉棍已经占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而这一次的插入更都顶进了喉咙,并且他的头就被按在那里,不能移动。 琴克开始感到窒息,想离开泰山的身体,却被科特和他的手下押着,根本动弹不得。琴克本能的挣扎,泰山绝望的呻吟着,与此同时,琴克只觉得喉咙里一热,泰山挚热的精液已经射入了琴克的嘴里。琴克费力的咽下泰山的精液,英俊的脸因为痛苦和耻辱而扭曲着,他抬起头望向泰山,只见父亲的眼睛里也充满着泪
父子两人被分别锁在两个石柱上。
科特这才发现已经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的安巴德。他恶毒的指着安巴德吩咐手下:“去,把那只人猿的皮剥下来,盖在他的身上帮他止血。他是功臣,可是不能死的。”
在科特的指挥下,采矿场开始修筑防御工事,用来抵抗泰山的救援部队。而山洞也已经改成了刑讯室,地上打起了木桩,搭上了高低不一的刑讯架,上面安着滑轮,挂钩。还有绳索,铁链,皮鞭更是一应俱全。 经过了几天的忙碌,科特看着一切就绪,不禁就又来了兴致。大声喊道:“来,把泰山父子两个押上来。”泰山和琴克浑身赤裸着,反铐着双手,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挨的被押到科特的面前。泰山和科特已经几天水米未进,泰山的嘴里仍然堵着布团,科特见此情形,索性脱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命人塞在琴克的嘴里。旁边的人来报告说:“少爷,那个安巴德醒过来了。” “哦”科特说。“他还算命大。把他带过来,我来的时候见他对付琴克的法子倒是挺有意思,看他护主有功,今天让泰山父子两个一起玩,让他也过来乐一乐。”泰山和琴克被押到刑讯架前,两人隔了大约两米的距离,面对面站着,反铐住双手的手铐被绑上了绳子栓在良人身后地面上的铁环里。
两个矿工被命令为他们父子两个手淫。泰山被两个打手按住,不一会儿功夫,坚硬挺直的大阳具便不受控制的勃起,怒指着对面同样下体挺立着的琴克。这时候,一头人猿缓缓的走了进来,泰山想要召唤同伴,但是嘴被堵住,也只是“呜呜~”了几声,身体更在众人的控制之下,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人猿走向科特,科特哈哈大笑道:“安巴德,你好的挺快啊。”人猿安巴德道:“少爷用这张人猿皮为我治疗身上的伤口,现在伤口结痂,这张皮就粘连在身上了。”科特笑着连声称赞:“好,好。就让他长在你身上好了。哈哈~~”随即看见安巴德因为无法穿衣服而暴露在裆下的黑色大肉棍,更开心的道:“恩,你倒挺象一头人猿!呵呵~好了,先来看好戏吧。”
泰山,琴克的阴茎在两个矿工的尽心伺弄下粗直壮大,随即分别被用麻绳捆扎起来。科特一边欣赏着父子两人痛苦的表情,一边命令道:“都给我捆结实点!”
两个人的生殖器很快变成了两个肉粽子,然后,绳子的一头饶过各自头顶前方的滑轮再连接在一起打成死结,绳结的地方挂上一个装矿石的筐子。随即,人猿安巴德迫不及待的搬起一块石头放进筐里,泰山和琴克痛苦的挣扎中,众人散开,让科特尽情欣赏。泰山和琴克反铐着的双手被栓在地上铁环里的绳索牵制着,而阴茎却被下坠的石块拉扯向上。嘴里塞满了科特腥臭的袜子,带着铁镣的双腿更因为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而绷紧。父子两个浑身的肌肉因为这个恶毒的刑罚而突显着,被迫忍受着凌辱。
科特抚摸着泰山被捆扎的变了形的生殖器。因为阴茎的根部被扎住,所以泰山和琴克的阴茎仍然充血保持着硬度。这使得他们更加痛苦不堪。
人猿安巴德又往筐里加入一块石头。泰山和琴克的身体扭动着,却没有了反抗和挣扎的能力。
科特站在吊着石块的筐子旁边,伸开双臂,用手分别逗弄泰山和琴克的龟头,晶莹的液体逐渐渗出,同时随之而来的涨痛更使他们倍受煎熬,稍微一点的挣扎和移动都会使被捆绑着的阴茎受到从重量仍在不断上升的石筐传来的残酷撕扯。不一会儿,泰山和琴克已经疼的大汗淋漓,苦苦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颤抖。
科特绕到石筐的另一侧,用粘满了琴克龟头上黏液的手去捅他父亲泰山的鼻孔,同时另一只手也把泰山阴茎上的液体涂抹在儿子琴克的脸上。 筐子中盛满了石块,泰山和琴克不得不后倾着身体,脚尖踮起,尽量减轻已经撕裂的痛苦。
科特示意停手,然后走到泰山的身后,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鞭子,狠狠的抽向泰山宽阔的脊背。
泰山塞着袜子的口中发出惨烈的叫声,鞭子雨点般的落下,泰山身体颤抖着,晃动着,但是身体被刑具固定着,每一鞭都无情的撕开他的肌肤。同时,他身体的扭动使得吊在阴茎上的石筐也摇晃起来。致使另一边的琴克也遭受着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泰山的身体和意志遭受着沉重的打击。
科特看见泰山摇摇欲坠的身体,冷笑道:“哈哈~你也有今天!”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俘虏失去知觉。于是,他暂时把注意力有转向另一边怒目圆睁的琴克。疯狂的鞭打使琴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号叫。可是嘴里堵满了袜子,声嘶力竭的呼喊最终也只是几声闷哼和哀鸣。科特打的累了,命令手下将一桶冷水拨在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父子两个的身上,泰山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科特点上一根雪茄烟,悠闲的抽着,并将雪茄的烟雾喷在泰山的脸上。
泰山不屈的眼神迎视着科特。科特将一把羊油抹在泰山的肛门上,并开始用手指抚摩着。然后一根手指猛的塞进泰山的肛门。泰山疼的甩动着头发。科特用左臂卡住泰山的脖子,并进而将两只手指捅了进去,然后是三只……他的手指在泰山的体内搅动,从不曾有过的疼痛和排泄感使泰山的脖子暴出青筋,浑身的肌肉暴涨着体内被压制的愤怒。一阵插弄之后,科特开始掏出自己的阳具用手润滑,套弄。泰山刚松了一口气,猛觉得身后被一根粗热的棍子顶住,随着一阵莫名的恐惧,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科特把龟头顶入了泰山的肛门。
科特畅快的叫唤着:“狗娘养的,干老子比干儿子还要爽!”他凶猛的把阴茎朝里推进,泰山只觉得那阵难言的苦痛在成倍的增加。眼前两眼含泪望着自己的琴克逐渐的变的模糊……一阵剧烈的灼痛使泰山清醒过来。科特一边用雪茄烟蒂烫泰山的胸膛一边说:“想昏过去?逃避可不行,我可不要干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下体疯狂的抽插使泰山的意志几乎崩溃。被过度凌虐的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在科特一波波凶猛的进攻中,泰山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琴克看见父亲被科特鸡奸,绝望的流着眼泪。这时,一股辛辣的烟味从身后袭来。人缘安巴德说:“怎么没有人陪你呀。呵呵~~要不要我呀。”他用长满了黑色毛发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琴克,吐了一口唾沫抹在琴克的肛门上,然后拽起早已经如怪兽般狰狞着的黑色巨棍,直捣进琴克的体内。
泰山在下体被前后折磨的同时,看见一头人猿正抱着琴克的身体疯狂的碰撞,眼前父子两人的处境使他几乎丧失了抵抗的意念和希望。
一时之间,泰山和琴克的身体因为身后的戳弄而同时有节奏的晃动起来,和着他们的喘息和呻吟。阴茎上捆扎的绳索以及绳索上悬挂的装满岩石的筐子也一起跟着摇晃。阴茎被拉扯着,奇异的扭动着,如同在跳一只妖异的舞蹈。
偶尔,泰山因为科特手中的雪茄烟头的烧炙而发出一声惨哼,但随即被身周的哄笑和怪叫声淹没。 吊在父子两人阴茎上的石块筐子终于被解了下来。因为过度的拉拽撕扯,捆在生殖器上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好不容易解除掉捆绑,琴克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刚刚把精液射入琴克体内的人缘安巴德抓起琴克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用自己的阴茎在琴克的脸上拍打着,残留的浆液四处飞溅在琴克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人猿安巴德摆动屁股,用自己黑色的长棍扇琴克的耳光。不一会儿,他的大鸡巴便再一次坚硬如铁。他掏出琴克嘴里的堵塞物,蛮横的将自己的肉棍捅入神智不清的琴克的嘴里。 泰山愤怒的嘶吼着。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疼痛,也忘记了身上的束缚,挣扎着扑向安巴德。可是,他的双手却被一根绳子栓在身后地上的一个铁钩上。绳子被拉的笔直,连同深埋在地下的铁钩也一起晃动。科特用自己的裤头慢慢的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套在泰山的头上,将他的眼睛,鼻子一起蒙住。然后,他一把抓住泰山被折磨的青紫的阴茎。泰山不得不停止了反抗。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科特不断的扭动中迅速勃起涨大。科特的每一下抚摸转动都使泰山发出痛苦却有愉悦的呻吟。过度的凌辱在摧残着他的意志。
泰山身后的绳子被解开了,科特拉着泰山又粗又硬的肉棍,泰山被迫拖着脚镣朝前挪动,下体的剧痛使他踉跄着,而眼睛被蒙住了,鼻子呼息着科特裤头男人精液的气味,却使他的阴茎兴奋的颤抖。琴克反铐着的双手被吊到木架上,双腿也被分开吊起来。人猿安巴德的肉棍始终堵在琴克的嘴里。双手死死的按住琴克的头,使他发不出声音。
琴克口中的温度使他拧动着腰腹,以便更深的插入。科特将羊油涂在泰山的阴茎上,然后让泰山站在琴克的两腿之间。导引着泰山的男根顶在儿子被反复凌虐的屁眼上,欲望占据了泰上的大脑,他本能的将阴茎挺进那微微挣动的粉红色的屁眼中,并开始缓慢的抽插。琴克眼看着泰山的插入,父亲那硕大的阴茎使他张嘴欲呼,而嘴里却溢出着唾液和精液。人猿安巴德的肉棍的在他嘴里搅动着,同时,泰山随着性欲的高潮,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剧烈的碰撞和冲击使还在干琴克脸的安巴德获得到了最大快感。他按住琴克的头,将龟头顶进琴克的喉咙。然后抽搐着射入精液。为了避免窒息,琴克不得不大口的咽下这些浆液。可是仍有大量的精液随着人猿阳具的抽出而溅在琴克的脸上。同时泰山的抽送也更加急速,迅猛。琴克的嘴里满是横溢的汁液。含糊不清的喊着“不~”但是,科特已经迅速的捏住了琴克的下巴,将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人猿安巴德仍然不放过琴克遍是淤血的阴茎,吊在半空的琴克,阴茎在下面有节奏的晃动着。他蹲下来开始套弄。 琴克在一种晕眩中下体也开始愤怒的勃起。泰山被堵住的嘴里大声的呻吟着,身体绷成了弓型,用尽全力射出了精液。就在这最后的抽送中,人猿安巴德扯下了泰山头上的蒙眼布,泰山看见眼前被自己鸡奸的竟然是琴克,不禁绝望的悲鸣了一声。
他向后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此时琴克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依然因为科特的抽插而晃动着,人猿一边用科特的裤头擦拭自己黑色肉棍上依然在流淌的精液,一边在泰山的耳边轻声的说:“怎么样?干儿子是不是很爽呀!”他又用这条肮脏的裤头在泰山的阴茎上揩了揩,然后套在了琴克的头上。泰山已经没有了意识,他痛苦的看着儿子年青的身体遭受着打击。安巴德一边继续套弄着琴克充血的阴茎,一边示意打手们用绳子将本就带着手铐脚镣的泰山五花大绑起来。被捆成虾米形状的泰山被脸朝下放置在吊起琴克的正下方,几个人调整位置,让琴克的龟头正对着父亲的肛门。这时,科特呻吟着开始将精液射进琴克的嘴里。早就在一旁准备好的袜子几乎立刻堵在了琴克的嘴里。科特蹲在泰山的脸旁边,点上一根雪茄满意的吸着,将阴茎上残余的精液滴在泰山几乎没有了表情的脸上。泰山的屁股被掰开,羊油涂满了他那诱人的屁眼。人猿安巴德用满是羊油的手掳动着琴克的阴茎,示意打手们将吊起琴克手脚的绳子一点点往下放。琴克的身体慢慢的降落,手脚被拉扯向上,加上铐镣的重压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而那条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裤头糊在他的脸上,眼睛睁不开,更连呼吸都困难异常。
安巴德将琴克的龟头对准泰山一开一合的屁眼,手一挥,绳索同时松开,琴克的身体“呼~”的压了下来,阴茎完全没入泰山的体内。泰山疼的挣扎着,琴克感到了一样,挣动着想离开身体下面的泰山。但是他一扭动,插入泰山肛门的肉棍却更传来巨大的刺激和快感。他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并继而开始了用力的抽插。儿子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迅猛的推送着,泰山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那团袜子,眼中含着泪。科特将嘴角剩下的小半截雪茄硬塞入泰山的鼻孔,然后在他耳边狞笑着说:“老子比较爱干你的后面。一会儿等你抽完这根烟,就替你儿子含一含,老子我来干你。想让你儿子干的话,可要慢慢的吸呀。哈哈~~”嘴被堵的严严实实,辛辣的雪茄烟被吸入了肺中,泰山呛咳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样反倒使雪茄燃烧的更快,鼻子很快感觉到了雪茄烟头的高温,泰山挣动着。脊背上正抽插着的琴克不禁发出痛快的呻吟。琴克被从泰山的身上拉起来,他的阴茎从父亲的屁眼中拔出来,象一把愤怒着的剑,兀自颤动着。泰山被强迫跪在地上,科特取出他嘴里湿漉漉的袜子,拔下他鼻子里烧的通红的烟头塞进泰山的嘴里。泰山疼的浑身的肌肉绷紧。科特扳住泰山的脸道:“你要是不老实,你儿子的遭遇会更惨!”泰山默默的点点头。科特命令道:“咽下去!”泰山费力的咽下嘴里的烟头,科特满意的笑了。琴克被押到泰山的面前,也被强迫跪在地上。安巴德抓住泰山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向琴克兀自挺立着的阴茎上。泰山闭起眼睛,把儿子琴克的阴茎含进自己的嘴里。那根肉棍几乎立刻开始了迅猛的抽送。人猿安巴德见此情形,得意的欢呼着。二话不说跑过去抱起泰山的屁股,将自己的黑色肉棍顶入泰山的肛门。泰山细致的允吸着琴克满是淤青的阴茎。因为身体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后体的巨痛和撞击使他完全扑入琴克的裆部,琴克的龟头顶到了泰山的喉咙里,泰山立刻觉得呼吸困难,他想离开琴克的身体,后面随之而来的推送却使他的挣扎变的毫无用处。他在一种窒息的晕眩中听见琴克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闷哼。随即,大股温热的浆液注入他的嘴里。 这时,琴克脸上的裤头也被拉了下来,琴克凄惨的呻吟着,几个人将琴克拉开,让他跪在远处,用一条铁链锁住他的脖子,把他栓在一根木桩上。眼看着泰山被用那条被精液濡湿的裤头将嘴塞住,然后又用臭袜子绑在他的嘴和鼻子上。人猿安巴德抱住泰山的屁股,以便更深的插入。
“妈的,真爽!”人猿拍打着泰山的屁股,一次次更用力的撞击着泰山的身体。
泰山只觉得那根肉棍已经占满了体内所有的空间,强烈的涨痛使他几近麻木。鼻子里闻着酸臭的袜子,嘴里满是精液和男人下体的气味。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科特拿起一把短刀走近了人猿安巴德,刀光一闪,安巴德长声惨叫,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左右翻滚,鲜血四处喷溅着。而他那根硕大的如同怪兽般的黑色巨物被起根砍断,留在了泰山的肛门里。
“哼。敢和老子抢食!”科特恶狠狠的骂着,命令手下把昏过去的安巴德拖到外面去。
泰山失去了后面的牵制,立刻扑倒在地,肛门里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棍仍然鲜活的跳动着。科特解开泰山身上横七竖八的绳索,笑着说:“关心儿子,是吧。赶快过去看看吧。”双手仍然被用手铐反铐在背后,泰山挣扎着直起身,刚要站起来,肛门中的阴茎却使他痛的哼了一声,他只得跪下来,一点一点的朝前挪动,但是下体的不适和涨痛仍然使他每一个动作都疼的浑身颤动。科特狞笑着道:“我数到十,如果你还走不到你儿子跟前,我就让大家把他轮奸了!一”泰山忍着疼痛直起腰来,继续往前爬着……“二!”……“三!”…… 泰山用尽全力的动作着,但是下体的痛苦使他的整个身子都扭曲了……“四!”……“五!”……大家取笑着泰山的姿态和表情……“六!”……“七!”琴克看着泰山肛门里夹着粗直的肉棍蹒跚爬动的样子,羞辱的落下泪来……“八!”他望着泰山,被塞住的嘴里呜咽着,却发不出声音……“九!”只差一米的距离了,但是对此时的泰山来说,却是多么的漫长和艰巨……
“十 ———–!”泰山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前冲去,扑倒在琴克的身前。
泰山和琴克面对面跪在山洞里的空地上。摇曳的火把照耀着他们饱经折磨的躯体,手腕和脚踝上的铐镣在黑暗中闪着残酷的光芒。一条铁链系在两个人的脖子上,将他们栓在了一切。山洞中回响着泰山和琴克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快点!再快点!”科特大声的呵斥着。一鞭抽在泰山的脊背上。泰山呻吟了一声,被铐住的双手不由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另一边的琴克也跟着加快了掳动阴茎的速度。科特看着两个人手淫的场面,不禁兴奋的哈哈大笑。他那邪恶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着。 “啊啊——!”琴克的身体猛的挺直,乳白色的浆液穿过他的手指,强烈的喷射出来。 泰山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上一片湿热,琴克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上。同时,他也克制不住的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射向琴克的身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琴克的脸上。两个健壮的男子在火光的明暗隐射中,身体如同两张饱满的弓那样伸展着,随着身体的抽动,肌肉虬结着,迸发着强烈的力量与欲望。琴克默默的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揩去脸上,身上的黏液。然后,任由打手们解开他的手铐,反铐在身后。
泰山的双手也被同样反剪着重新带上手铐。他无力的低垂着头,看着胸前洒落的琴克的精液。脖子上的铁链也被卸掉了,一根皮绳分别捆扎住泰山和琴克两人的阴茎。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反抗,更不用说逃跑了。重新捆绑好的泰山父子在打手的推搡下,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押到科特的面前。泰山的腿弯处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科特的面前。因为阴茎被皮绳连接在一起,琴克也被迫跪了下来。科特脱下脚上的鹿皮靴子,将两只脚伸到泰山和琴克的面前。快半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是永无止歇的折磨和凌辱。坚强的意志已经被摧残的几近麻木。泰山和琴克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科特散发着脚臭的羊毛袜子,慢慢的褪了下来。然后,将科特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科特叼着雪茄,得意的笑着。脚指头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转动挑逗着,还时不时的用露在外面的脚趾戳鼻孔,夹眼睛,戏弄着泰山和琴克父子。
在欲望得到满足和宣泄的同时,科特的心中也是焦虑着的。自从俘虏了泰山父子后,没有几天,泰山的兽群队伍在梅琳的带领下就已经赶到了采矿场,并且将矿场团团围住。近半个月的对峙中,矿场的日常储备几乎都要耗费干净了。而矿工中的恶棍首领安巴德被科特阉割以后,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更带领他的一帮手下发起了内讧,差一些让科特全军覆没。 如今,科特也只能守住这个洞穴,他最后的一道防线,能快乐一时且快乐一时了。他起身揪住泰山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向自己的裤裆,同时掏出自己粗长的阴茎,蛮横的塞进泰山的嘴里。 华因为下体皮绳的牵制,琴克的身体也随之一歪,跌倒在地。科特用脚后跟卡住琴克的嘴,另一只脚则去拨弄琴克被皮绳捆扎的如同粽子般的阴茎。在他的逗弄下,琴克年轻的阴茎在绳索的抑制中挣扎着勃起了,并因此给被欲望占据着的琴克的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塞在嘴里的脚堵住了琴克被欲望煎熬着的叫唤和呻吟,他在科特的脚下徒劳的扭动挣扎着。 科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两个性奴隶了。只有看到泰山父子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挣扎和呻吟才让他觉到兴奋并从而获得高潮。 洞外隐约传来兽群的嘶吼和咆哮。 “这群低等动物!”科特咒骂着。狮子,大象,猩猩不分日夜的伺伏在矿场的周围。手中的俘虏既不能杀,也不能放。但是,眼看着食物一天天减少,科特不禁更加焦躁和恼怒。他疯狂的干着泰山的脸,将已经使劲的捅入泰山的喉咙,并按着泰山的头不放。呼吸困难使泰山本能的挣动着。 “哦,啊啊!!!”科特将郁积的愤怒借着情欲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为了避免窒息,泰山被迫吞咽着科特粘稠的精液,但是,那根阴茎在他的口腔里不停的抽搐着,更多的精液注入进来。暴虐在凌晨时分告一段落。山洞里,火把微弱的光亮中,科特和他的手下都已经沉沉睡去。连日的变故和淫乱使他们身心俱疲。泰山和琴克父子手铐脚镣,被用铁链栓在一根石柱上面。
泰山身上遍是粘稠的液体,干涸后拉扯着他的肌肤。因为山洞里食物的短缺,他和琴克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饱经折磨的身体濒临崩溃,全靠着惊人的意志在维持。泰山望向一边的儿子。长期的牢狱生涯使琴克更加的成熟起来,此时,琴克也因为连日的蹂躏和凌辱而昏睡着。英俊的脸上那个雪茄烟烧炙的伤疤更增添了他男性的魅力,他的脸颊上也已经长出了络腮的胡子茬。琴克的呼吸有些艰难,恶毒的科特即便在休息的时候也在两个人的嘴里塞着他的袜子和裤头,使他们无法交谈。遍是伤痕的年青的身体,手脚上笨重的铐镣,还有仍然捆扎着阴茎的皮绳,这一切都让泰山的心颤栗着,尽管此刻他的身体也遭受着同样的折磨。这时,一个黑影无声而又迅速的闯入山洞。泰山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好朋友金狮。雄狮在他的身上亲昵的蹭着,却无法打开他手脚上的束缚。泰山将脸靠近狮子,示意它替自己掏出嘴里的塞口物。狮子似乎明白了,用舌头在泰山的脸上仔细的舔着,终于咬住了露在泰山嘴外面的布头,将那条肮脏的短裤掏了出来。 “好样的。”泰山夸奖着自己的朋友。 随即,他仰起身,发出愤怒的长啸。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在矿场的上空回荡着。琴克,科特以及山洞里的人都惊醒了。他们听着外面成千上百的野兽的和应,如同雷声。科特来不及穿上衣服,他一边找枪一边命令自己那些看着雄狮发傻的手下大声命令道:“先把这个畜生干掉,然后去守住洞口!” “宝贝!上!” 华听到泰山的口令,雄狮如同一道闪电扑向科特。科特健壮的身体被狮子撞倒在地,狮子踏住他的胸口,发出震耳的吼声。 梅琳在几只人猿的陪同下,走进了山洞。她一眼就看见了琴克和泰山父子。她扑上去抱住了心爱的琴克,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在泰山的指挥下,野兽们纷纷退出了洞穴。几个人猿将被雄狮抓住的科特捆绑起来,押到了泰山和琴克的面前科特的头发凌乱,脸上被狮子抓伤了,留下几道血痕,上身赤裸着,露出他膘悍的身体,胸口上长着浓密的胸毛。皮裤因为刚才的搏斗而褴褛不堪,绳索把他的身体紧捆牢缚,他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和哀求,直视着胜利者们。琴克看着眼前的俘虏,这个让自己饱受磨难的汉子。他看到可科特那双精赤着的大脚,想起这双脚曾无数次的塞进自己的嘴里,玩弄自己的阴茎和乳头。忍不住道:“把他那双脚也捆起来!” 科特哈哈~笑道:“怎么?你还在回味老子脚上的味道!要不要再尝尝?”琴克愤怒的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 科特道:“横竖是一死,我是不会跪地求饶的。”琴克冲向前去,揪住了科特的头发,但是他马上克制住了自己。道:“你想让我和你一样?我不会的,因为我们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泰山向儿子投去赞赏的目光。琴克搂着自己的妻子梅琳,和泰山一起向山洞外走去。 “回来!别走!”身后传来科特的嘶喊。“你们不能这样丢下我!”东方的太阳已经升起,泰山,琴克呼吸着清新,冷洌的口气,感到许久不曾有过的舒畅。 “一切都从新开始了。”泰山看着远去的兽群,眼中含着感激的目光。“接下来,我们要在原始的丛林里给你们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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